放慢脚步,一边偷偷回头,待看到巡逻的兵士们已经走远,立刻停住脚步,低声说道:“老三,你先不要难过。待我和你姐夫两个去打听清楚,太学到底为何要把你除名,然后咱们再想办法。咱们刘家三代没出过匪类,相信老天爷不会让好人没了活路!!”
“三弟,听你哥的。此事从头到尾透着古怪,应该有解决办法!”唯恐刘秀想不开,邓晨也紧跟着停住脚步,手按着刘秀的肩膀安慰。
此刻的刘秀,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骤然挨了当头大棒,哪里还有什么准主意?听哥哥和姐夫说话的语气肯定,也只好抬起头,苦笑着咧嘴,“行,我听大哥和姐夫的。姐夫和大哥也别太为难了,反正,邓奉他们三个已经入了学,将来有他们三个在,我入不入学其实都一样!”
“你能够看得开就好!”邓晨见刘秀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心中忍不住一酸。笑了笑,用力点头。
“放心,凡事有哥在!”刘縯又朝着刘秀的肩膀上按了按,转过身,与邓晨两人,大步流星再度杀回学校。
这回,兄弟俩多了个心眼儿,没专门去找人争执。而是等在张贴红榜的屋子附近,悄悄地查看动静。不多时,果然看到一名小吏带着两个随从,信步从里边走出。兄弟两个立刻凑上去,先深深地行了个礼,然后满脸堆笑的问候,“长者请了,在下新野刘縯(邓晨),有一事情不明,想向长者当面求教!”
“你们?”恰巧这名小吏,就是最初收了刘秀等人卷子的那位。心里对刘縯和邓晨两个以及他们的银饼子,印象颇深。此番见二人突然从阴影里冒了出来,先是被吓了一哆嗦,然后皱着眉头呵斥,“你们两个,送完了子弟入学,不马上回家,还赖在这里做什么?!小心被巡街的兵士当作无赖子抓去修河堤,死了都变成孤魂野鬼!”
“长者有所不知,非我们兄弟两个故意逗留不去,而是舍弟入学之事,忽然遇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