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继续逃命双腿又使不上多少力气,像醉鬼般摇摇晃晃。
正踉跄间,邓晨策马如飞而过,手中长剑如镰刀般斜向一抹,借着战马的奔行速度,在此人的后背上抹出了一条两尺长的伤口。
“噗——”鲜血窜起了一人多高,然后又如瀑布般落下。后背受伤的蟊贼,惨叫着又向前跑了两步,一头栽倒,当场气绝。
“不给咱们活路!咱们一起上,拼一个算一个!“看到手下弟兄一个接一个死去,蟊贼二当家沈疤瘌又急又怕,挥舞着一把刚刚捡起来的环手刀大声招呼。
“不叫老子活,老子也不叫你活!”众蟊贼见逃命无望,也都发起狠。一个个瞪起猩红色的眼睛,飞蛾扑火般朝刘縯身畔冲。
他们打定了主意要群蚂噬象,认为对方肯定抵挡不住,或者至少会被逼得让开道路,放大伙逃之夭夭。却不料,刘縯最担心的是群贼情急之下又去伤害自己的弟弟,才不在乎扑向自己的人是少是多。左手猛地一拉战马缰绳,让战马高高扬起了前蹄,将一名跑得最快的蟊贼踢了个仰面朝天。随即,手臂前挥,借着马身下落的惯性力劈华山!
“当啷!”一名蟊贼手中的兵器断裂,紧跟着是他的锁骨、胸骨和左肺。刘縯看都不看,迅速将宝剑从尸体上抽出,提臂横扫,又是“噗”地一声,扫飞一颗满脸惊恐的头颅。
邓晨策马急冲而回,宝剑挥舞,夺走另外两名蟊贼的性命。飞溅的鲜血和同伴们垂死之际的惨叫,令剩余的蟊贼迅速恢复了清醒。一转头,推开身边的同伴,落荒而逃。
他们逃命的方向,转眼间,又变成了先前马三娘堵路的方向。双腿迈动,不求跑过战马,只求不落在自家同伙身后。
刘縯和邓晨二人大声冷笑,策动坐骑,挥舞长剑,像割庄稼般,从背后将逃命者挨个砍倒。这次,他们没有再顾忌马三娘的感受,也不打算再给蟊贼们留任何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