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郎泽仁的事情只能算是一个小的缩影,从大局上来看,我们如果去了昆仑山,还会有很多斯郎泽仁这样的家庭。
斯郎泽仁让我想起了冯景德,也让我想起了吴家庄很多这样的家庭,我们这一次去昆仑山,说是为了阻止天下浩劫,为了阻止韩青山为祸整个西南地区,为了几千万,甚至上亿人着想,但是我们这是用无数斯郎泽仁这样的家庭去拼,去搏,如果真的动起手来,还有多少人能回来,我们谁都没有信心,甚至有没有人能回来我们都不清楚。
胜负别说我把握不到,我想就算我爷爷,就算韩青山,他们都把握不到,虽然说韩青山的实力要比我们的强,但是这个圈子就这么大,基本上大家都认识,大家的实力怎么样也有一个大概的估算,不可能说只要做一个加减法就知道韩青山控制了多少人,而这些人就代表了多大的力量,而去韩青山不可能全部控制这些人的,这些人中间肯定还有一部分是不愿意配合的,那也就是说,我们不能确定的是韩青山的具体实力,但是他实力能膨胀到什么地步,我们是能推算出来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韩青山的实力比我们强大家都是有心理准备的。
我们建议给斯郎泽仁办一个小型的追悼会,也不请别人,就我们几个,也算是通知了四周的邻里,斯郎泽仁已经不在了。
女人随我们折腾,她说愿意配合,但是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帮我们做些什么。
办这事我们都在行,我们这一起人可以说就是干这种事的,做起来还是得心应手,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都能一个人布置好一切,即便是老兵也能把这布置好。
追悼会开布置的很简单,也不铺张,在西藏这边似乎并没有这些风俗,所以我们布置的时候有不少人来问,斯郎泽仁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当别人打听清楚以后,都纷纷表示了惋惜,不过说的话我们也都不懂,但是别人都问了我们这个怎么给斯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