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就看到叶儒文那一张希冀的脸,就等着白璃给他看身体的情况。
白璃装模作样的给叶儒文把了一下脉,告诉他没为什么问题,可把他给乐的,立刻又嘚瑟起来了,吹自己画的‘六丁六甲符箓’得了师傅的三分真传,还是很厉害的等等。
我和白璃懒得理他,叶儒文说了两句也不继续吹嘘。
吃了饭,白璃出去转悠去了,潘亮去找人修电线,叶儒文来找我学画符,我显得没事,就跟他讲画符的经验。
按理说叶儒文这种才是‘科班’出身,我这都是野路子,但是叶儒文在很多小技巧上面完全是一片空白,正常的理论倒是比我还要好。
结果往往就是一些他觉得没什么用的小技巧让他的画符能力一日千里,跟他讲多了,他没事就喜欢找我学一些小技巧。
画符这东西过程很长,小技巧也不少,我都是跟李东、白璃、冯景德、我爷爷还有张启年他们学的,关二爷显得没事也指点过我几次,所以从某一方面来说,我的这些小技巧其实都是很多经验积累出来的,一般人还真学不到。
但是这些小技巧就算再多,也禁不起叶儒文成天拉着我问,我也懒得掰碎了跟他说,直接一股脑的讲一堆给他,他这人的学习能力连我都有些佩服,总能很快融会贯通,我有时候甚至觉得他就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啊。
叶儒文这人好学,所以他才能把一些正统的理论学到一个很深的程度,就正统的理论而言,他是要比我厉害的,有些我都未必知道。
当然,叶儒文今年十九,六岁就开始学这些东西,都已经十三个年头,时间也要比我多用了几倍,但是让我跟他一样花这么多时间去研究这些,我是做不到的。
到了下午三点多,我有一嘴没一嘴的回答叶儒文的问题,叶儒文拿着一个本子在那里不知道记一些什么东西,有时候我说一段,他就要自己跑去推敲大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