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坨子大声道。
下晚的时候,太阳落山,三和一万大军在与他们走反向的流民注视下踏进了南州,身后是五千民夫。
有过之前的教训,他们是不会再让民夫跑前面的。
“早知道不来了,”
王小栓对着旁边牵着骡子的韦一山埋怨道,“这南州还不如岳州呢。”
韦一山淡淡地道,“要是后悔了,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那老子白来了?”
王小栓没好气道,“老子不能空手而归!”
韦一山摊摊手道,“那你还这么多废话干嘛?”
王小栓气的转过头朝着骡子甩了一鞭子,不再搭理韦一山。
韦一山同样转过头。
夜深人静。
济海站在一个刚刚挖的土坑前,嘴里不停的念着超度的经文,在他的脚下是一个熟睡的婴儿。
念着念着眼泪水顺着他的眼角下来了。
“小和尚,你哭什么?”
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济海的身后。
“原来是姑娘。”
济海没有回头,只听声音也知道是谢九云。
“你不高兴我来?”
“小僧没有这个意思,”
济海把面前的婴儿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坑里,开始一锹一锹的埋土,“一切冤生债主,拨度三途五苦,即超阴境,共登仙乡。”
“和尚,你不明白世人皆苦的道理吗?”
“她还是个孩子。”
“佛家不是说众生平等?”
谢九云笑着道,“孩子和大人又有什么区别?”
“小僧除了是和尚,还是人。”
济海说完后朝着谢九云双手合十,转身就走了。
“喂,和尚!
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