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没去纠正什么“水獭”和“老鼠”的区别,只是好奇的道,“这些玩意能吃鳄鱼?”
这就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点。
他只知道鳄鱼是水中霸主,完全没想到小小的水獭能是鳄鱼的对手!
“王爷,这不能说瞎话的,”
麻贵很是肯定的道,“这些小东西对上鳄鱼,可是凶狠的很,鳄鱼皮那么厚实,他们也能直接咬穿了。”
“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林逸仔细一想,水獭好像真的挺厉害的。
他是亲眼见过两只水獭把乌龟给生吞活剥的。
乌龟有坚实的磕,不管是什么样的动物,通常都是无从下口,但是水獭可以,能直接把乌龟的壳给剥下来!
水獭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着车队从自己面前过去,林逸也没再多搭理,回到了府里。
匠人们正在重新修理被砸坏的凉亭,林逸在边上看了两眼,便放心下来,新的廊柱看着也还行,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周九龄与袁步生终于学满结业,两人高兴地热泪盈眶,终于不用在和那些孩子挤在一个教室里了。
布政使衙门里,善琦特意为二人准备了送行的晚宴。
“多谢各位大人!”
周九龄站起身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重新坐下,不时的看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子——曹小环。
按照善琦的安排,这个女子明日就要带着二百衙役随同自己一起入岳州,帮助维护岳州的治安。
他心有顾虑。
难道三和没人了?
派一个女子做总捕头?
但是,再是不满,他也只能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毕竟他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与其这样,不如不说,省的招了这女子厌烦。
以后自己在岳州的小命,还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