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到你为了她,把自己弄得遍体伤痕。”
“祖父.....”
南陵王的泪水不自觉的就顺着脸颊下来了。
风雪更大了。
楚王坐在马车里,不时掀起车帘,好奇的往车窗外看,感慨道,“想不到两年不回来,这安康城的变化就如此大。
我记得前面以前是一片贫民区,怎么现在就变成这么大广场了?
还有刚刚那河边以前全是住户,现在也一个住家的都没有了?”
晋王笑着道,“我也只比你们早回来十几天,许多事情不甚清楚,只听说老九执掌朝纲后,独断专行,说要搞什么卫生环境政治,花费的银钱不计其数。”
楚王道,“他有时候啊,确实胡闹了一些。
不过你我如今都是阶下之囚,还是谨言慎语吧。”
晋王讪笑道,“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觉得,他最后真的会放过咱们吗?”
楚王道,“他连老三都放跑了,更何况咱们,你啊,还是不了解他,他这个人固然贪财了一些,可是没有杀戮心。
老三要是得势了,才是我等的死期。”
晋王诧异的看向楚王道,“你向来与三皇兄交好,一心辅佐与他,怎么反倒是不信任他了?”
楚王瘪瘪嘴道,“四皇兄与三皇兄在平城同舟共济,难道就信任他了?”
“哎,算你说的有理,”
晋王把手中暖炉往肚间移了移,继续道,“那你呢,如果真是你得势,你能否容咱们这些兄弟?”
楚王笑着道,“如果是以往,我定与你说,你我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是现在,我会直接跟你说,有朝一日权在手,杀尽天下负心狗。”
晋王和旁边的信王先是愕然,随即就了然了。
如今大势已去,各个兄弟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雄心壮志,此刻心灰意冷,不需要再假装豁达大度,假装宽厚仁慈,假装求贤若渴,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