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了林子。
太阳落山。
所有人都知道齐庸今日问斩。
午门前,人山人海。
京营官兵组成人墙,不让人群再靠近一步,特别是那些恸哭的书生。
“死了爹妈都不会这样子吧?”
一旁的曹小环抱着大刀冷眼瞧着,心下很是不屑。
焦忠道,“从午时等到现在,这劫法场的人还不来,大概就是不会来了。
快点吧,人头落了,我好跟王爷复命。”
曹小环白了他一眼道,“该你管的你管,不该你管的,少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焦忠讪笑道,“行,反正何大人在呢,有他老做主,咱们也不用操心。
那就说点自己的?
下个月家里办事,给个面子,凑个热闹?”
曹小环随口道,“红事还是白事?”
焦忠没好气的道,“白事哪里有提前一个月通知的?
咱家跟阎王爷没亲戚关系。”
曹小环明白过来后,哑然失笑,她也知道自己这话问的蠢了些。
林逸刚吃好晚饭,便得了齐庸被砍的消息。
林逸发狠道,“凡是敢替齐庸伸张的,都不用客气。”
同样是扛把子,秦始皇都敢焚书坑儒,他有什么不敢的?
只要牢牢地握住枪杆子,就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谈实力!
陈德胜依然忧心道,“王爷,人心......”
“别谈什么人心,”
林逸直接打断道,“本王算是看明白了,人不狠,站不稳,再惯着他们,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王爷说的是,”
陈德胜硬着头皮道,“与齐庸勾结的大宗师乃是刘朝元,此人已逃,不知下落。”
林逸好奇的道,“一名寂照庵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