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赐座。”
“谢王爷。”
吕大应本不欲起身,但是奈何力气没有捕快大,还是被拖住了身子,按在了一把椅子上。
见没有人再拘束自己,便小心翼翼的把屁股往前挪了一挪,不敢坐全。
林逸接着道,“吕大人的官声本王在三和的时候就有耳闻,不愧是社稷之臣。”
“王爷谬赞!”
吕大应再次噗通跪下。
“行了,”
林逸瞬间感觉索然无味,和这些人说话真没意思,无奈的摆摆手道,“你们这些日子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至于陷害你们的人,本王也会给你们一个结果。”
居然敢扛着他的旗子,然后坏他的名声!
真拿他当泥捏的啊!
“谢王爷!”
众人再次异口同声的喊道。
等他们抬起头,只能看见和王爷的背影了。
刚出府衙门口,便看到了等候已久的陈德胜。
不等陈德胜说话,便道,“上马车再说吧。”
上了马车后,随手接过陈德胜递过来的奏折,看了一眼后道,“居然也要求本王同样免了南州、齐州、冀州的赋税,这一招够狠啊。”
他天天把“为百姓服务”的口号喊的震天响,齐庸这些人上折子免这些地方的赋税,似乎也没有问题,似乎也真的是为百姓着想。
其实却是包藏祸心。
洪州、岳州等地连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田园荒芜,实在是无税可收,索性不如免了,得一点民声。
齐州、冀州、南州等地不一样,虽然不能与江南相比,可也是财源重地。
他要是轻易给免了,别的不说,他手底下的枪杆子就养不活!
没有枪杆子,如何保天下太平?
这就是所谓的大仁政和小仁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