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入山上不一样,这一次沿途的百姓老远看到三和的老鼠旗,就开始回家杀猪宰羊,他们知道这一次又要发点小财了。
甚至不少人跟着上次三和大军返程时一样,挑担子跟随在三和大军的后面,跑入军中叫卖或者做帮工。
林逸借住在一处商人家的宅院里,脱了黏糊糊的衣服,只穿着一件大裤衩子,光着脚坐在凉亭里,不时的用手抠抠脚丫子。
抠完后,忍住了闻一闻的冲动,然后把手伸出廊檐接雨水洗手,刚洗好就看到了潘多的身影。
潘多戴着斗笠,穿着蓑衣、草鞋,进入走廊,身后留下的是一长串的水印。
“王爷,”
潘多躬身道,“瓦旦人一路势如破竹,匡大祥死战,于十日前战死亮马台,一万士卒被俘后,皆被坑杀。”
瓦旦人未做停歇,继续南下,如果不出预料,此刻应该到了存金沟,此处距离凉水河不过五百里地。”
林逸叹气道,“如果本王没记错,过了凉水河就是德恩了吧?”
潘多道,“正是。”
林逸望着连绵的大雨道,“到了德恩,就算直逼都城了。”
德恩距离安康城很近,历代的皇帝都喜欢到德恩避暑。
他一直的梦想便是希望有一处像德恩避暑山庄那样的宅子。
“王爷,连日来大雨不断,鸽子不易展翅,”
潘多接着道,“给沈将军的书信至今未回,属下已经派快马去查探了。”
“怪不上你们,”
林逸摆摆手道,“再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哦,对了,小应子回来没有?”
他已经连续四个月没看到洪应了,这是从小到大洪应跟自己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了,居然有点想念。
潘多低头道,“属下无能。”
不管是金刚台还是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