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古,柚木地板上放着很有派头的欧式家具,墙上挂着大幅风景和花卉的油画,有几幅是名家真迹。
几个对艺术感兴趣的客人正端着鸡尾酒,走来走去谈论这些画作。
几张大型的欧式沙发围着一个圆形的咖啡桌放在客厅中央,形成一个小小的圈子。
客厅外围靠墙的地方则是一溜的双人和单人沙发间错摆放,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托盘小桌,上面放着饮料和瓶装水。
温一诺他们到的不早不晚,客人来了一半左右。
不过司徒澈、司徒兆和沈家一家三口居然都来了。
前几天才亲耳听见沈齐煊要跟司徒秋离婚,今天一家三口竟然又其乐融融一起来参加晚宴了。
温一诺默默理解了古人说的“劝和不劝离”是什么意思。
外人还在义愤填膺,人家夫妻已经“床头打架床尾和”了,何必做这个恶人呢?
温一诺打算今天一定要离沈家人远一点。
不过她的目光瞥了过去,看见沈齐煊的脸色很差,白得近乎发青。
他似乎有些头疼,不断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司徒秋坐在他身边,侧着头在跟他说话。
沈齐煊的神情冷淡,根本没有回应。
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沈齐煊倏然抬头,正好和温一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视线相接之处,像是一股暖流流入他的胸口,他涨疼不已的脑子突然就不疼了。
胸口的壅塞更是陡然松动。
沈齐煊这两天一直难受,看了两天医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因为他一直头疼,胸口也不舒服,因此医生让他做全面的身体检查。
这时候感觉到这里像是有能够缓解他症状的东西存在,他下意识就站起来,往温一诺那边走去。
司徒秋忡然变色,跟着站起来,但当她追上沈齐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