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起眉头,“齐煊,你这样不太厚道吧?别说我是你妻子,就算是普通朋友,找你求助你也会这么说吗?”
“我提醒过你,你不听,捅了篓子又来找我,我不可能永远给你收拾烂摊子……”沈齐煊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地说:“阿秋,你以前又大气又端庄,脾气又好,家里家外都是一把抓,那样就很好了……”
司徒秋捧着一杯刚榨汁的杏仁露,脸上露出几丝怅然,她喃喃地说:“是啊,我以前大气端庄知书识礼,可是你……爱那个我吗?”
沈齐煊:“……”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爱过。”
司徒秋手一紧,砰地一声,将手里的超薄玻璃杯捏得粉碎。
玻璃屑一阵乱飞,沈齐煊急忙往后仰倒,才没有被玻璃屑擦伤面颊。
而司徒秋的手上已经献血淋漓。
沈齐煊忙说:“你看你,脾气又爆了……唉……行了,我不说了,这二十年,我心里的女人只有你,行了吧?”
“真的?!”司徒秋转嗔为喜,“可是你刚才说‘爱过’,我还以为你不爱我了!”
“是你问我有没有爱过以前那个你,我当然是爱过。”沈齐煊又好气,又好笑,拿出手机找家里的管家把急救箱拿过来,给司徒秋清理她的手。
“那现在的我呢?”司徒秋好像根本不觉得手疼,只是紧紧盯着沈齐煊的眼睛问。
沈齐煊单腿半跪在她面前,耐心仔细地拿着小镊子给她把满手掌的玻璃屑给挑出来,一边说:“我都说了,我这二十年,心里的女人只有你。”
司徒秋满意地点点头,低头在沈齐煊的后颈亲了一下。
沈齐煊毫无感觉,继续给她挑光所有的玻璃屑,草草包扎之后说:“还是叫家庭医生过来,你这个伤得好好清理,不要留疤。”
“不会的,我会好好保养的。”司徒秋朝沈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