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萧裔远身上了,和赵良泽那边则隔了一个人的位置。
赵良泽“啧”了一声,怎么也不能把彪悍到一个打三个,还能完美复制伤势的那个温一诺,和眼前这个看上去娇娇怯怯,几乎快没骨头的温一诺联系起来。
这特么不是两个人吗?
真的是她做的?
下车之后,温一诺抬眸看了看四周的景色。
这里她从没来过,应该已经不在市区了,周围都是茂密的林木,不是那种半人高的灌木,而是真正的大树。
时间已近黄昏,太阳落山了,天上的晚霞并不多,走进林间小道,光线被密密的枝丫挡住了,有些黑。
温一诺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树林里面的情形。
一行人在林地里拐弯抹角,顺着小路走了十分钟左右,才走出这片树林。
眼前的景致豁然开朗。
草地修剪得很整齐,绿油油的。
不规则的花圃点缀在草地上,黑黢黢的肥沃土地上,开着五颜六色的花。
温一诺只瞥了一眼,就认出七八种开得格外灿烂的花。
有一串串簇成小圆球的粉紫色瑞香花。
羞答答盛放的白色山茶,一朵朵淡蓝浅白的绣球花,还有看上去像是矮株玉兰的杜鹃花,以及重瓣千层像极了小菊花的棣棠。
从前面低矮平房的屋顶上倒垂下来金灿灿的黄馨,屋门前则摆着一盆盆精致得跟塑料花一样的仙客来和蝴蝶兰。
这样看起来,这片空地上几座低矮的平房就跟童话里的屋子一样。
自然环境的美好能很大程度减轻人的焦虑情绪,所以心情不好的时候去种花除草,比吃降焦虑的药强百倍,还没有副作用。
温一诺轻吁了一口气,没有那么紧张了。
赵良泽带来的那些男人没有往前走了,他们停在草地的边缘,三三两两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