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原因,她必须要了结跟赵星辰的因果,所以才一直留在这里等他清醒。
这个原因没法对别人说。
温一诺也只是笑道:“我是送佛送到西,不等到他清醒,我怎么放心离开呢?现在他醒了,我真是不行了,我要回去补觉了。”
她在沙发上歪着睡了一晚上,现在觉得腰都要断了。
揉了揉自己的腰,她收起手机,转身看见萧裔远正站在她背后,皱着眉头看着她手的位置,“你腰怎么了?”
“腰酸啊……在沙发上歪的,我要回去补觉了。”温一诺又打了个哈欠。
萧裔远说:“你去那边的洗手间收拾一下再出去。”
温一诺:“……”
她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照了照,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可笑得支棱起来。
黑眼圈显得瞳仁更加乌黑,发型凌乱,真是……惨不忍睹。
温一诺捂着脸叫了一声,想到这幅样子被萧裔远看见了,竟然有些脸红。
萧裔远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她捂脸的样子,笑着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温一诺呵了一声,用手沾了水往头发抹,笑着说:“远哥你这话有歧义,我很多样子你都没见过。”
然后对着镜子里的萧裔远眨了眨眼。
萧裔远咽了下口水,移开视线,说:“随便收拾一下就行,先回家吧。”
温一诺点点头,胡乱扒拉几下头发,跟他离开了赵星辰的单人病房。
他们刚走不久,傅宁爵带着几个看守病房的保镖,还有一个女保姆过来了。
这时还早,媒体记者和狗仔们还没来得及摸到赵星辰的病房,因此一切交接得妥妥帖帖。
……
温一诺回到家,倒床就睡,一句话都没多说。
张风起和温燕归还是问了萧裔远,才知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