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来打工的,顶天了做个办公室助理,你在我面前嗨什么嗨?你问问舒展是哪里毕业的,问问他我是哪里毕业的。”
“你学历高了不起吗?!我就算没学历,也一定不会输给你!”那边似乎被踩了痛脚,恼羞成怒叫了一声,然后叮地一声挂了电话。
狂人妹目瞪口呆看着温一诺一通骚操作,都没有心情难过了。
“……这这这……这就完了?”狂人妹看了看舒展的手机,疑惑地问:“真的不去问问他吗?”
“当然没完。”温一诺噘着嘴,气鼓鼓的样子,“很多年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么得瑟地公开打我脸了!”
“……她是在打我的脸,哪里是打你的脸?”狂人妹默了一会儿,幽幽说道。
温一诺翻了个白眼,“我刚说舒展不是那种人,不会搞外遇,她就敢打电话过来示威,不是打我的脸?”
“她是把我身为天师的尊严放在脚下踩!我能饶过她就有鬼了!”
狂人妹又感动,又想笑,还有一点点淡淡的慌乱和哀伤,但因为温一诺这番话,她倒没有特别难过。
因为温一诺明显是完全相信舒展。
狂人妹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因为一点小事就对舒展起疑。
但回家之后肯定是要问一问的,她不可能当无事发生。
她一边想着,一边想劝温一诺不要太生气了,却见温一诺站了起来,蹬蹬蹬蹬跑她房里去了。
这大平层实在大,狂人妹担心自己在人家家里迷路不礼貌,因此耐着性子坐在墙角的转角沙发上,等着温一诺回来。
客厅里有些闹哄哄的,她们刚才跟电话那端的女人吵架,并没有很多人听见。
只有附近几个人扫了她们几眼。
狂人妹喝了一口啤酒,给自己压压惊。
没多久,温一诺回来了,坐回她身边,朝她摊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