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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她刚才的说法,大学毕业才从y市来c城。
短短一两年内,她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怎么就成了这么多地产的拥有者?
y市的苏家人可不像有钱人的样子。
难道苏长枫中彩票了?
叶临泽想着,又换了一种方法问她:“……那您能不能说说您是如何挣到您第一桶金的?”
在白手起家的生意人中,第一桶金一般是最难赚的,也是最有偶然性和戏剧性效果的。
苏长枫的眼神有些飘忽,她似乎不想谈论这个问题,微皱了眉头,抬起手腕看了看,淡淡地说:“你还有八分钟。”
叶临泽:“……”
说好的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他也没问什么出格的问题啊?
不就是想追问二十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这个女人把亲生儿子都丢了……
可是她似乎对那个时候的事十分忌讳,几乎闭口不谈。
这可不行。
如果她什么都不说,他怎么得到更多的线索呢?
叶临泽灵机一动,索性半摊牌一样说:“我去过苏总的家乡y市,也见过您在y市的一些亲戚,我想问问您,您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从他说起y市的亲戚开始,苏长枫的脸色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坏了下去。
她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尖利:“你不是要做女企业家的系列报道吗?怎么又问起我的亲戚家人?你这是要挖掘我的隐私吗?”
“这些只是常规问题啊,报道女企业家,当然不能脱离她的家庭,是吧?”叶临泽不慌不忙地说,笑容也淡了一下,没有那么亲切了,显得很公式化。
苏长枫根本不愿意谈起y市的事。
她冷冷地说:“我二十八岁结的婚,这在我的很多访谈和履历中都有,你来采访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