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是瞿有贵那个贱人。难过的是阿远,还有那些疼你爱你的亲人朋友。”温一诺小心翼翼劝着,财迷本性差一点又露出来了,“再说你的命怎么只值五十万呢?你好好想想……”
其实她心里也怄死了。
都怪自己,干嘛要多嘴呢?
今天萧芳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不过萧芳华刚才想死,也是一时冲动。
现在被人拉回来,看着冬日下的浩浩江水,茫茫长空,她顿时失去了寻死的勇气。
对于人来说,活着是本能,不到了真的过不下去的地步,没有人想着要寻死。
坐在堤岸上,她哭得声嘶力竭,“……我只是谈了一次恋爱,为什么就遇到这种人呢?”
“爱情真可怕……”温一诺喃喃地说,“能把人的双眼蒙蔽到这种地步。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萧裔远:“……”
他拍拍温一诺的肩膀,“诺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不能因噎废食。”
“有什么不一样?”温一诺眉头微蹙,“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嘛?远哥你可要睁大眼睛,骗子可是不分男女的。”
萧裔远:“……”
我可谢谢您呐!
这种鸡汤还是留给你自己喝吧。
萧裔远暗自腹诽,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他也知道大家都在气头上,不管萧芳华和温一诺,这个时候都是很难劝的。
他半扶半抱着萧芳华,淡声说:“姐,我们先回去吧。瞿有贵既然这么肆无忌惮,肯定早就准备好了。赶紧离婚算了,哪怕是净身出户,也好过跟这种人渣过一辈子。”
温一诺使劲儿点头,“远哥说的对!”
“可是,你们真的不想把钱从瞿有贵那个贱人那里要回来吗?——那可是五十万!五十万啊!”她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