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哪有什么道理可讲。
于是乎,离都里,赵王苦着脸,连嫉妒的心都没,想插手也没法插手。
而周王呢,压根没插手的意思,万一他插手了,把事情再搞砸了,他的锅可比赵王的锅要大得多了。
人家赵王说起来,虽然临阵处理的时候,处理的颇有些惨不忍睹,太过优柔寡断,可这件事本身,的确是情有可原。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秦阳成了主持掌控大局的人,一板一眼,有条不紊,各方面礼数,祭典礼器,五牲六畜,祭坛布置,祭文书写,上古祭典与现今祭典演变差别,全部都了如指掌。
下面的人,从最初的摸鱼心态,如今倒也算是心服口服了。
礼部的一众人,甚至私下里觉得,秦阳颇有他们尚书大人的风采,而且关于这些方面的学识,还要更胜一筹。
这边热火朝天,而魁山的山鬼洞府里。
应白与嫁衣,行进在青草之间,应白引着嫁衣,游览她曾经的家乡,虽然这里只是人为布置出来的。
“我那小弟,虽然为人热心肠,却也不是谁都会帮的,他肯这么帮你,肯定还有别的原因的。”
应白笑呵呵的牵着嫁衣的手,轻轻拍了拍她是手背。
“这世人眼里的好男儿,与我等女子眼里的好男儿,有时不是一回事的,他们天资如何,实力如何,才情如何,统统都不重要,对你如何,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嫁衣听明白这话,顿时羞红了脸,想说他们是患难与共,头上悬着同一把利剑,可是这话,却不知如何说起,这是她和秦阳的秘密。
为了安全,她从未给其他人说过,甚至念海的那些记忆,也非时时刻刻都在脑海里。
嫁衣讷讷无言,应白却笑了起来。
“秦阳虽然还小,爱闹腾,小心眼,可他待人却更加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