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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的奴仆以及族人们都呆呆的看着他,没人吭声,直到齐召流着血走出王府。
嘭!
齐召刚走出王府不久,屋里传来一声爆响。顿时,木屑碎渣弥漫在整个堂屋之中,这是王爷一拳轰碎了昂贵的紫檀桌子。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不能……我不能的……”
王爷头低垂着,小声的呐呐着,没人能听到。
良久,里面传来一声吼道,“安同!”
“奴才在!”安同赶紧半跪在了堂厅门口。
“你去海东一趟。”
“奴才听令!”
“谁也不要说,包括他!”
“奴才明白!”
“怎么办奶妈?”此刻,顾雪儿就是热锅上的一只蚂蚁,团团转。
不过,杨氏没吭声。
“要是叶沧海死了,奶妈的病怎么办?”顾雪儿又瞄了奶妈一眼。
“你是关心奶妈的病还是关心叶沧海的死啊?”杨氏瞄了她一眼。
“当然是奶妈的病了,他是生是死关我什么事?我恨不得他早死,这个混蛋。”顾雪儿哼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死了就是。你也眼不见心不烦,至于奶妈我的病,我再想办法就是。”杨氏说道。
“可是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人了啊奶妈?”顾雪儿差点一把跳起来了。
“天下这么大,除了他就不成了啊?应该有的,要不,去漠北一趟也行。”杨氏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成不成,漠北谁晓得是个什么情况,可不能担搁了奶妈的病啊。”顾雪儿急了。
“如果是你想救奶妈就想想办法?”杨氏拿眼盯着顾雪儿。
“我……不,是得救啊奶妈,不然,病就麻烦了。”顾雪儿三句不离‘病’。
“唉……你这妮子,明明想救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