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总让我感觉有点违和......”
阿尔佩迪斯与聂索视线相交,心平静气地反问一句:“你是指哪一点?”
聂索犹豫一阵,终是缓缓开口道:“此次有关于屠夫与小丑阴谋的情报,收获得未免也太过顺利了一些。”
阿尔佩迪斯面不改色地提醒道:“你以前不是见过奎泽先生的能力么?他确实能够做到这一点......这并不值得奇怪。”
聂索双眼微眯,轻轻摇头。
“不,我奇怪的是另外一点......”
“按理说,那个剧院头子会特地在亲信身上设置拷问预防举措,办事风格必定谨慎入微......”
“然而,如此一个慎重的角色,却会将剧院与屠夫的最关键计划,包括进度一起尽数告诉于我们手里的这个泥沼小丑?这前后实在是有些矛盾啊......”
阿尔佩迪斯沉默数秒,随即回答道:
“你的猜疑确实有道理。”
“不过,这个小丑是我偶然抓过来的,而且其实力强大,对于残兵败将的欢愉剧院一众必定存在着不低的价值,所以对方不太可能会为了误导我们而将他故意卖掉,要使用也应该会消耗一个更加低级的货色才对。”
“或许这家伙特别受那个院长器重与信任,亦或者告诉他这些事的是屠夫本人,无论如何,如今事实已定,你不应该再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我们所有人只需要做好迎接最坏状况的准备即可。”
聂索听罢,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点头接受了阿尔佩迪斯的说法。
“嗯,你说的倒也没错......”
然后,亨格里便是挤入两人中间,情绪高涨地发起了提议:
“哎,好啦,别再讨论这些严肃的话题了!索哥,斯哥,我们兄弟三人难得有机会相聚,待会一起去喝一杯呗?越是紧张的形势,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