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柯总一边说着,一边搓揉着脸部,有好几次,他都在竭力控制自己的哈欠,看上去很是犯困。
罗处跟江跃面面相觑,只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扑朔迷离,线索一环连着一环,但却好像永远追索不到尽头似的。
两人同时想到一种可能性。
如果这个董总,他也只是受人驱策的一个工具,那又该如何?那线索又该如何再去追溯?
“柯总,你俩私交不错,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反常没有?你们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他虽然也喝花酒,也在外头浪。但是他日常作息基本保持得很规律,平时也特别爱锻炼。身材可不输给一般的小年轻。怎么会说重病就重病呢?”
罗处又问了几个问题,这位柯总倒是很健谈,也很配合,看上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仔细一总结,似乎也没问出多少有价值的有用信息。
说到后面时,柯总又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看上去是准备送客了。
江跃看着暗暗摇头,柯总这号人一身社会气,表面看着热情无比,其实都是他们的日常套路。
这种人滑不溜秋,很难上手。
罗处显然也无奈,却也无可奈何,准备告辞。
临走的时候,江跃忽然笑了笑:“柯总,你桌上这个摆件的方位,摆得有点不讲究啊。”
“哦?”柯总一怔,眼睛瞥向办公桌前那只金蟾。
“小兄弟懂风水?”
“懂不懂风水不要紧,这摆件一看就有问题。”
柯总脸色有点阴郁,迷信这些东西的人,最不愿意听到就是有问题这种说法。
尤其是在风水方面的讲究,他摆这个金蟾本来是图个吉利?自认为是上上的风水,被江跃这么一说,哪怕没问题?也留下的心里疙瘩,口彩上势必就有点瑕疵了。
江跃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