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斌还有些心神不宁,江跃宽慰道:“孙老师,你如果信得过我,我担保夏夏佩戴了这张东西,绝对会逢凶化吉。从她的状况看,应该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或者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不过应该时间还不长,还没有伤及她的本源。这灵符傍身,邪祟必退,你大可不用担心。”
江跃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孙斌肯定是信的。
他其实也不是不相信江跃,之所以忧心忡忡,完全是一个父亲的正常心理。
两人在厨房里嘀嘀咕咕,还不能让夏夏听到。
“江跃,我孙斌这辈子只有两件值得骄傲的事,第一件是有夏夏这么一个乖巧的女儿;第二件,便是有你这个学生。”
“说起来惭愧,我带你们班六年,学业上其实你也不用我教你什么。你的学业水平,可能早就超过了我这个当老师的。至于别的方面,那就更别说了。我估计你懂的,我这辈子都可能闹不明白。所以,你叫我一声孙老师,我都觉得有些惭愧啦!”
“孙老师,你这话就不对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当初带我们班的时候,我也就是个懵懵懂懂的半大小子。这六年来,没你的心血,我们这些人也走不到这一步啊。”
孙斌露出了点欣慰的笑容:“虽然我知道你这是安慰我的,可听着还是舒心,畅快!”
“对了,江跃,我总觉得,你好像对世界格局的变异,了解很深。可不可以跟老师说说?”
“你想知道什么?”江跃笑道。
“就从于宏图说起吧。”孙斌叹一口气,他想起了于宏图的父母,事发之后来学校,明明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却好像一夜之间就苍老了几十岁,那种痛苦到近乎绝望的眼神,那生无可恋的表情,让孙斌看着无比难受。
可是,能怎么办?
说起于宏图,江跃心头也是一阵黯然。
毕竟一个宿舍的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