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嘴里塞着的破抹布,口中叫道:“守银,我是你姑舅兄弟啊,当初你妈出了事,是我爹兄弟几个偷偷背回来埋的。你怎么也得看我爹,也就是你亲舅的面上,放我一马吧?”
这人是盘石岭宫家的,还是赵守银舅舅的儿子,跟赵守银是表兄弟。
赵守银语气阴冷:“是啊,舅舅们背尸回来,却不把我娘葬进祖坟,往乱葬岗草草一埋,真是好大的情分!”
说着,赵守银面无表情走到那人跟前,银刀一挥,脖子上当即一道血线飚出。
那人绝望地倒在血泊中当中,全身筛糠似的颤抖着,几下就没了气息。
赵守银杀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似的,一点表情波动都没有。
银刀反而在自己手指上轻轻一割,带出一道小口子,一道血线,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落在那具尸首上。
赵守银杀性一起,一发不可收拾。银刀翻舞,一刀一个,那些被他囚禁的人就跟割稻子似的不断倒下。
竟是一个活口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