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叫老银叔,是个老银匠。”
“老银叔吗?那我知道啊!在镇上开银店的,是个三棒槌打不出个屁来的老头。”三狗毕竟在镇上生活了这些年。
“哦?家庭关系呢?比如说,有没有什么亲戚在盘石岭?”
罗处摇头:“这人的家庭关系特别简单,年轻时就没成家,一直到现在七十多岁,还是老单身汉。”
镇上乡下,大龄光棍娶不上媳妇,倒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是,有手艺在身的银匠,说不上媳妇,倒是有点稀奇。
“这个赵守银,跟农村光棍汉不一样。他年轻时长得还算精神,更有一门赚饭的手艺,在镇上的祖屋经营一个小银铺,做些银器加工的活,算不上富裕,日子也殷实着呢。”
“那怎么会一直打光棍?”这样的手艺人,在那个时代应该是很好说媳妇的。
“谁知道呢?”罗处耸耸肩,“当然,这已经不重要。现在已经不存在赵守银,只有复制者。”
老银匠为什么打光棍,江跃还真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既这老光棍没成家,没亲戚在盘石岭,如今又被复制者占据肉身,跑去盘石岭做什么?
想起清明那天,在盘石岭的种种诡异见闻,江跃心头不免蒙上一层隐隐的不安感。
如今,这个被复制者附体的老银匠,莫名其妙出现在盘石岭,江跃要说一点疑惑都没有,显然不可能。
“罗处,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罗处苦笑道:“我们今天已经出发,车子开到大金山一带,迷路了。”
迷路?
大金山环山公路虽然绕,但胜在没有岔道口,沿着路一条道走到底,自然就绕出大金山,抵达镇上。
在大金山迷路?听着怎么那么邪乎?
“我就猜你有可能不信,但我们的车子,不管怎么开,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