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别人用异样眼神瞧他，他都无力回击。

丢脸丢大发了。

而台下很多人议论纷纷，声音也不怎么掩饰，那种看热闹的语气，甚至幸灾乐祸的语气，都让杨向春几乎要吐血。

杨向春内心深恨，阴沉地瞥向主席台下面面对面坐着的几排人，这些都是各大区各城市的带队队长，江跃就在其中。

江跃仿佛有极强的感应能力，仿佛提前预判杨向春的眼神在寻找他，竟提前抬头朝杨向春望去。

杨向春那种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却被江跃轻蔑一笑置之。

江跃这一笑的意味，充满了鄙薄，充满了嘲讽。

杨向春差点当场破防。

主席台上，唱票的人也好，那些大老也好，却一个个表情澹定，好像这个投票的情况，大家都浑不在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这就是大老们的素养，明明情况异常，却能等闲视之。

他们如此表现，估计也是避免杨向春过于尴尬。

眼看唱的票越来越多，剩下的票越来越少，杨向春和江跃的差距不但没有拉近，反而被拉大了一些，双方的差距到了六票之多。

这也就意味着，除非后面大片大片的人在两者之间都投杨向春，才有可能把局面扭转过来。

可从目前的架势看，这显然不太现实。拉近选票不好说，没准差距还会不断扩大。

其他带队首脑的选票，或多或少也会丢掉一些，不过大致的差别都不大。其他五名大区带队首脑的选票，第一名和第五名差距也不过是四票而已。

而第五名和第六名的江跃，则出现了断层的差距。

第七名的杨向春，则跟在江跃之后。

照这个势头结束的话，几个大区带队首脑，除了杨向春之外毫无意外全部当选，而杨向春将成为唯一一个被pk掉大区级带队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