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客气?”
张继业还有点不服:“回去是逆流,谁会坐竹排?多费力啊。再说了,任务完成了,走回去也不赶时间吧?”
杜一峰扶额,要不是祖上的交情,要不是张继业更大几岁,他真有点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一定要拉这个憨批二傻子入伙?
许纯茹警告道:“张继业,玩归玩,闹归闹。这两条竹排是退路,也是底线。你要是没轻没重,可别到时候朋友都没得做。”
张继业那臭脾性也发作了。
黑着脸咆哮起来:“没得做就没得做,特么的吓唬谁啊?一个个都针对老子是吧?”
要说年龄,张继业是这群人里头最大的。
杜一峰平时跟他称兄道弟,好不亲热,居然也说他。
再加上许纯茹也一次次对他提出警告,语气不善。
像张继业这种眼高于顶的少爷脾气,顺着他的时候他都不太好说话,怎么可能接受得了杜一峰和许纯茹这种态度?
加上他觉得这是杜一峰和许纯茹站在江跃那一边,故意跟他唱反调,自然是气上加气,火上加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捧某些人的臭脚吗?老子还真就搞不懂了!一个外人,值得你们这么跪舔?”
说到底,张继业火气大的根子还是在江跃这里。
当初在银湖大酒店,这厮头一回见到江跃,就各种看不顺眼。也不知道是第一印象不好,还是俩人八字相冲。
杜一峰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儿,听张继业话说得这么难听,自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张继业,咱们一路上忍你,是看在几代人的交情份上。你要这么不知好歹,那也没关系。反正已经到了地头上了,你真要觉得跟大伙不合群,看我们不顺眼,没问题,你可以单干啊。我杜一峰绝不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