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邀请函的客人。”
聂天:“没关系,我在这儿等。”
对于这种完全听命形式,没掺杂半点个人感情的执行人员,如果不是主动招惹上来,他向来没有为难的兴趣。
“您请便,先生。”保安做了个“请”的手势,奇怪的看了眼这个长相清秀的青年,然后退到原位,去检查别人的邀请函。
聂天插着口袋站在旋转门门口,来往的客人会奇怪的看他一眼。
穿这么接地气也敢来黑玫瑰的拍卖会碰运气?
其中有不少人的眼神都很意味深长,明显是把聂天当作了某个客人带过来的兔儿爷,在门口等待主人过来。
毕竟既清秀又白净,还这么年轻,穿得那么随便,怎么可能是上层圈子里的人?
不过也不知是聂天的气场太过强大,还是主办方本身的规矩严,十分钟过去,倒是没有不长眼上来调戏的。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聂天等得有些不耐烦,准备给章钟打个电话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熟悉是嗓音。
“哟,瞧瞧这是谁,这不咱姐夫吗?”
“姐夫”俩字儿还特地加重语气,回头一看,果然是郑恺。
后面还跟着个中年秃头胖子,夹着个六七十年代风格的公文包,看着应该是他爹。
“怎么不说话,之前在学校不还挺嚣张吗?”郑恺凑上来,讽刺的吊着眼睛:“就你这种货色,也想进黑玫瑰的拍卖会?告诉你,就连我爹,都是好不容易才弄来的邀请函!”
黑玫瑰?
聂天眉毛动了动,章钟只说过这里有个拍卖会,还真没提过名字。
见聂天沉默,郑恺自以为戳到了他的痛点,更加得意:“是不是想进去啊,只要你跪下来求我,并保证以后再不去骚扰初夏,本少就大发慈悲带你进去见见世面,怎么样?”
周围群众对此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