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大的泪珠从安安的脸上流了下来,看着甚是委屈、楚楚可怜。
“好了!好了!我错了!”常平蹙着眉头赶紧道歉。说哭就哭,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吗?再说错的人又不是我,为啥我要道歉?
安安擦着眼泪狡黠地瞥了常平一眼,心里想:哼哼,小样儿,跟我斗,敢跟我斗我就敢把你扔进死亡地带不管你。
常平吸了下鼻子摸了下脑袋:“这边臭味太大什么也闻不到,我得换一个地方试试!”说着看向了山涧里边。
安安挥了下手:“那就快点儿走吧,办完了好早点儿回去休息!”
常平看着走在前面的安安,他觉得对方这么积极肯定有什么不正常,但又想不到对方是为了什么。
两个人往里走了一公里多停了下来,依旧是安安守在外面,常平进里面,这一次常平谨慎了好多,他不敢太过深入,只要闻到味道即可。
“嘶”,他一直屏住呼吸,走到山涧里才吸了一口气,一股类似煤气的味道进了鼻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脑瞬间晕眩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安安戴好防毒面罩跑了下去,速度非常的快,一跃两三米,转瞬到了常平的身边,两手抓住他的衣服扛在肩上又跑了回去。
常平躺在地上缓了十多分钟才醒过来,眼珠子转动的有些迟钝,似乎那股气体把大脑给麻醉了。
安安松了口气,她没想到常平倒下去的那么快,等她赶过去常平已经闭上了眼睛。
常平大口呼吸,感觉嘴里没有那股味道才坐起来,心有余悸地看着山涧底下,如果安安再慢一点儿自己估计就完了。
安安关切地看着他:“什么感觉?”
常平晃了下脑袋:“还是有点儿晕,比之前好多了!”
安安好奇地问道:“什么味道?”
常平蹙起眉头回想了一下说道:“有点儿像煤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