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觉罗家的基业,能坐两百年江山已经不错了,是时候给猎物一个休养生息的时间了。”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不给这些鸟兽繁衍生息的余地,下次狩猎就没有什么鲜嫩肥美的猎物了。”
其中一个身穿蟒袍的亲王附和道:“当年我就说了,在燕京留一两个亲王坐镇,等待来年打草谷就是,偏生多尔衮那个杀才说什么善待百姓,以德教化天下,哼!”
其他人纷纷点头,对多尔衮口头抨击。
“如果不是多尔衮那厮,我们尽可以饮马长江,狩猎九州,杀他一个血染苍穹,全都修成金甲尸,不出百年便能踏出最后一步,哪像现在,都两百年了。”
“我修炼的紧要关头,需要五十万生灵血祭,可是多尔衮那个狗才只给了我十万,害我突破不成,平白浪费几十年苦修。”
听到这话,清帝心中震动。
他虽然不怎么圣明,但至少不太昏聩,对待百姓上虽然不怎么仁慈,但也知道体恤民力,不能滥杀无辜的道理。
听说这群老祖和叔祖们张嘴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百姓血祭,他心中的震动无以复加,原来大清是因为这些人才年年杀人。
不过,在得知金甲尸的修炼方式后,他立刻将些许的不忿抛诸脑后。
天下万民的福祉和自己的长生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而且,老祖宗们说得对,关内只是收割血肉的猎场,关外才是满人的龙兴之地。
大不了撤出山海关,来年再入关就是。
有这么多老祖宗和叔祖,汉人根本不堪一击,不值一提。
“至于眼下,献祭整座京城便是。”
“我们爱新觉罗家这两百年可不是碌碌无为。”
说到这里,老祖宗双眼散发出浓郁的血光,血光如若潮水,将正大光明殿映得一片血海。
血光渗入墙壁、地砖,顺着大地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