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坐在沙发上,也没人来给他倒杯茶的,就这么干等着,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耳边听着泽法伏案书写的刷刷声,只觉眼皮子越来越重,迷迷糊糊差点没睡着。
“不错,你的性子很稳重,在我所有的学生中,想你这样性子沉稳的,不多。”泽法道。
安德来了精神,站起身对泽法敬礼,大声道:“谢大人夸赞。”
泽法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来到他面前坐下,抱着肩膀上下打量他,脸上很平静,突然指着墙壁上一副书法道:“认识那两个是什么字吗?”
安德望过去,那副书法不小,上面的笔走龙蛇很是潦草,但大致还是能够分出是什么字。
“认识。”他大声道。
“告诉我是什么字。”
安德看了看,觉得说出来不太好。
见他犹豫,泽法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来道:“大声说出来,在我这里不需要犹豫。”
“是。”
安德又扭头看了看,最后才对着泽法大声道:“是荡妇!”
“噗!”
泽法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那种上位者的淡然再也维持不住,脸皮抽搐,额头青筋直跳。
看他这样子,安德吓一跳,心说你别生气啊,这是你让我说的,我都犹豫再三了。
“呼……”
泽法长长吐出一口气,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动怒,这小家伙儿可能是没读过书,心眼实在,不能和他计较,再三自我暗示,他才将刚才生起来的怒气给压了下去。
安德就看他闭合眼睛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红,表情变幻不定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心中暗自叫糟,这货不会是故意要找我茬儿的吧?真要大起来自己可能会吃亏啊,到时候霸气上哪学去?
所以他就小心出声:“泽法大人,我,我说的不对吗?”
泽法睁开眼,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