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以至于当场就发生了十几起走火,台上的伯尼法修陛下还以为是有狙击手行刺,瞬间就被身边的几名保镖扑倒了。
另外一边,新上任的前线指挥官乔尔子爵,拿着酒瓶在后营找到了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吾友!奥林匹亚城的守军就要坚持不住了……咦,你在干什么?”他醉醺醺地问道。
“当然是回神圣所罗门帝国了!”阿尔弗雷德根本没抬头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收拾行李,将值钱的东西打包起来。
“我亲爱的朋友,就算是被咱们可敬的国王陛下撸掉了职位,你又何必赌气离开东方呢。”乔尔哈哈大笑起来,“你在马其顿的封地和庄园呢?你的工厂和投资呢?难道你忍心丢下这一切的财富不要,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吗?”
“不回去还能怎样?留在这里等死吗?”阿尔弗雷德没好气地说道。
“等死?”乔尔错愕说道,“不会吧。既然你已经没了军职,陛下他绝不会在事后问你的罪……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愚蠢的乔尔,你什么也不懂。”阿尔弗雷德鄙夷地看着他,“你知道魔潮吗?知道超凡暴动吗?有时候我真敬佩你们这些凡人,浑浑噩噩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死到临头还无知无畏。”
“呃……”乔尔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打了个酒嗝,看着阿尔弗雷德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这才迷惑不解地问道:
“超凡暴动?你是说……”
“没时间了。”阿尔弗雷德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要在几日内迅速攻下奥林匹亚城,掌握它的城防法阵。有人听从我的建议吗?”
“如今居然拖了将近两周,我也确实服了你们这些傻逼贵族。奥林城能否被攻下我不知道,但这里在场的十字军骑士,十之八九都是必死无疑。”
“那个伯尼法修就是个投机佬,被教廷当做了卒子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