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叶纯阳面无表情的点头。

聂歆看着他，美眸泛起一丝尖锐：“没有一丝其他的原因，才让你出手的吗？”

“其他的原因？”叶纯阳笑了笑，说道：“并没有，你想太多了。”

聂歆表情彻底凝固了。

她紧紧盯着叶纯阳的双眼，想要从中找出一些不同，却发现他始终淡漠如水。

那种眼神，仿佛傲立九霄的无上之尊，自己在他眼里，仿佛只是一颗微小的沙粒，不够资格引起他的关注。

一语落罢，叶纯阳不再停留，徒步行下山去，渐渐消失在茫茫云海中。

空荡荡的广场上，聂歆一人站着。

天有些暗，淅淅沥沥的雨从天空飘落下来，叶纯阳早已撤去了太清无象阵，这里就如同一座普通的庄园，无法遮住雨幕，很快，聂歆的衣衫就被雨水淋湿了。

本是蒙蒙小雨，转眼变成了泼盆大雨，不时伴随着轰隆隆的雷鸣声，她始终站在那儿，对一切恍若未觉。

“难道，在你眼中，我便是让你如此不屑一顾吗？”

“叶云，你到底是谁？”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成为和你一样的存在，甚至超越你，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聂歆，不是你眼中的蝼蚁！”

聂歆紧握着拳，指节隐隐泛白，目光却充满坚定。

远处响起一声叹息，一个少女在雨中走来，为她撑起一顶油纸伞。

聂歆抬起头，看了看陈雪，又沉默的低下头。

陈雪也没有开口，只陪着她站在那里，静默的场中只有雨水拍打在伞上发出的噼里啪啦之声。

……

山体台阶上，女童眨着大眼睛，望着身边闪烁的一层光幕，满脸好奇。

在这层光幕下，任何雨水临近都被瞬间蒸干，在方圆百丈之内形成一片真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