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琴在手,就此退下吧。此刻退下,便是九霄城的朋友,燕霄公子会庇佑你二人,犯不着为天焰皇宗与九霄城为敌!”
星渊人影走出,南淮月、萧律二人目光亦朝其看去,当听到星渊的话后,两人嘴角皆是浮出一抹轻视的笑意。
“星渊师兄现在是太虚皇宗帝子,还是九霄城帝子?”南淮月嘴角含笑,对星渊一问。
“我自然是太虚皇宗帝子!”星渊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他与燕霄交好,并不代表他叛出太虚皇宗,身为太虚皇宗帝子,在江羿水宫有个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既是太虚皇宗帝子,非九霄城之人,如何保证我二人退下祭坛,九霄城就会庇佑我二人?若各大势力群起而攻,九霄城几人怕是只会袖手旁观吧?”南淮月随意言语着,念在星渊为太虚皇宗帝子,并无争锋相对之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燕霄不觊觎镇魔钟、五行琴,不代表其他人不觊觎。
这里这么多天骄,在伪圣器的诱惑下,也未必会忌惮九霄城!
他们势必还是会出手抢夺南淮月、萧律手中的镇魔钟、五行琴,到时候九霄城又岂会真的庇佑?
星渊之言,有诓骗之意,谁人不知?
只是南淮月不愿刻意点破罢了。
“南淮月,何必与这星渊废话?星渊无视宗主之言,不奉行江枫师兄之令,等同于叛出太虚皇宗。叛逆之徒,何必理会?”萧律就没有南淮月这般客气了,轻蔑一言,尽显对星渊之鄙夷。
一言语毕,他转身瞥了眼身后的炎缺,随即目光扫过祭坛下百人,“要战便战,无须废话。谁若想要我手中五行琴,尽管来拿!但你们若想要杀炎缺,夺火凤之睛,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吧!”
萧律身影立于祭坛,长发飞扬,衣衫猎猎作响。
纵面对百人,丝毫不惧,不退半步,只为守护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