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有。

他清楚，江枫今日既然敢来到南海，那肯定是有备而来，与之一战，太过凶险。

战败，便有可能一无所有。

所以，他才说出愿意向太虚皇宗为自己昔日之举道歉的话来。

诚然，此言会让南海蒙羞，也可能会让自己今后在南海的地位有所下降，但却能够保住他现在拥有的大部分东西。

他认为值得！

江枫刚开始在听到牧悦表露道歉之意时也有所意外，他确实没想到牧悦竟会为拒战而不惜让南海蒙羞。

但仔细想想，此言此举，倒也符合牧悦的性格。

“一年前，你参加虚炎大帝帝子选拔，在太虚山受太虚皇宗恩惠，却又叛离太虚皇宗，转投南海，令太虚皇宗蒙羞。一年后，你经南海悉心培养，又受南海恩惠，身为南海帝子为求自保却向太虚皇宗低头认错，再令南海蒙羞。你这种人，自私至极！你的道歉，太虚皇宗不会接受！”江枫冷声言语的同时，眼眸随即浮出厌恶之色。

牧悦，可谓自私至极。

在慕言眼里，就只有他自己，毫不在乎宗门，不念及宗门恩惠。

或许，在这残酷武道世界，他的做法没有什么大错。

但这种人，让江枫感觉到厌恶。

并且，这种也很危险，留他在，指不定以后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祸患。

“你要如何，才肯放弃与我一战？”

牧悦并不在乎江枫的辱骂，只是在听到江枫说太虚皇宗不接受他的道歉后，一时有些气急败坏。

他不明白，他都已经做出这样的让步，不惜惹南海众怒，向太虚皇宗道歉。

江枫为何还不放过他？

“简单！”

江枫冷声一笑道，“你身上血脉力量是太虚皇宗赐予，只要你自废血脉力量，便可断你与太虚皇宗之恩怨，便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