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谁都没法说他的错。”
这就是逍遥派。
许敬宗的面色阴晴不定,在室内负手转悠几圈,止步道:“洛州别驾李营持还算是不错,对老夫颇为照顾。老夫在想……越是不喜欢老夫来洛州的,必然就是惧怕老夫的手段……”
贾平安:“……”
“老夫当年也曾叱咤风云。”许敬宗皱眉,“若是老夫出手查清了此事,以老夫刚正不阿的性子,定然会把他们一网打尽。如此,他们这是怕了,于是便冷嘲热讽,想乱老夫之心!卑鄙无耻!”
你这个是自娱自乐啊!
贾平安很无奈。
“小贾,你说说可是如此?”许敬宗负手而立,若非贾平安知道他的根底,定然会以为这是个正人君子。
“许公,你在洛阳可有熟人?”此事还得要寻个内应。
“熟人有不少。”
贾平安心中一喜,“那便联络一番。”
许敬宗干咳一声,“都是仇人。”
贾平安捂额,“此事麻烦了。”
老夫……
许敬宗有些羞愧,但羞刀难入鞘,就说道:“你等着,老夫去寻一个来。”
老许说做就做,随即带着人出去。
“要隐秘!”
贾平安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老许气死。
“你小觑了老夫。”
许敬宗进屋一趟,出来时,竟然便了个人,脸都白了许多。
“许公你这是抹了什么?”
明静看着他的白脸,不禁心动了。
若是我也有这等东西该多好?
许敬宗干咳一声,“你一个内侍要这等东西作甚?”
我是女人!
明静暗怒。
许敬宗从身边走过,贾平安嗅到了些脂粉味,不禁就笑了起来。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