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得意洋洋的道:“这个我知道。”
这个蠢人!李元婴回身鄙夷的看着尉迟循毓,一本正经的道:“先生自然有先生的道理,你等不懂? 莫要信口雌黄? 这很可笑。”
人渣藤!
尉迟循毓冷冷的道:“先生不吃你的马屁!”
谁说的?
这个马屁贾平安很是受用,“可农户都交税? 商人为何不交税?”
晚些下课? 学生们都有些炸。
尉迟循毓回到家中依旧有些浑浑噩噩的。
他去了后面请安问好。
尉迟恭穿着道袍跪坐在水榭里,听到脚步声问道:“可是大郎。”
“阿翁。”
尉迟循毓行礼? “阿翁,商人可是贱人?”
尉迟恭点头? “商人逐利? 轻情意,自然是贱人。”
他抬头,“让你读书,书中有什么?书中有圣贤的道理。世间万物靠什么来维系?尊卑情意。尊卑不谈? 情意……你我祖孙? 若是不讲情意可使得?”
尉迟循毓摇头,“那定然不行?”
“世家门阀,那些大族,往往数百家聚居在一起,若是只讲利益好处? 只论钱财多寡,那可能维系?”
尉迟循毓说道:“不能? 东家穷,西家富? 若是没有家族的规矩在,迟早会内部分裂。”
“商人重利轻情意? 所以便是另类。”尉迟恭见他还在迷茫? 就问道:“可是有不解之处?”
“阿翁? 那些权贵家中大多都做了生意。”
“这些却是无碍。”尉迟·驰名双标·恭很是坦然的道:“咱们家也有,不过都是他们在做,家中只是看看账目罢了。”
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尉迟循毓腹诽着。
“阿翁,今日先生说该收商税。”
“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