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了值房? 尉迟循毓再度跪下? “先生,阿翁的头发看着不对,白了好多。”
吃重金属吃太多了。
但重金属吃多了……不该是金属颜色吗?
贾平安不懂。
“你阿翁当年跋扈,某的话他不会听。”
上次贾平安就说过了那玩意儿没好处? 老李警觉了? 可尉迟恭却置之不理。
“某……某今日把阿翁那些丹药全扔进了茅坑里。”
好汉兄!
贾平安竖起大拇指,“你阿翁没毒打你一顿?”
尉迟循毓已经被毒打了,但显然不是因为丹药的缘故。
“某还没说,阿翁还没发现。”
贾平安摆摆手,“先把你阿翁的火气消了再说。”
……
“老夫的丹药何在?”
尉迟恭在暴怒? 下面跪着一溜仆役。
“不说,全数打死!”
“阿郎? 是小郎君。”一个仆役被吓坏了,“小郎君把那些丹药都扔了。”
尉迟恭大怒? 但旋即就送了一口气,“在哪?寻来老夫洗洗还能服用。”
那仆役一脸惶然? “阿郎? 都……都在茅厕里。”
呼!
众人只觉得身前一阵风吹过? 尉迟恭就不见了。
“那逆孙何在?”
尉迟循毓晚些回来了。
打!
一顿毒打后,他躺在那里说道:“阿翁,你可还能驮着孙儿去东市吗?”
尉迟恭一愣,“去哪?”
尉迟循毓落泪了,“当年你驮着孙儿去东西市逛,买了东西就递给孙儿,那时阿翁就是阿翁,后来……后来阿翁就动辄发怒,动辄打人……”
尉迟恭一怔,往日的记忆渐渐回来。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