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裴氏的人来了。”
道德坊的人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一个婚礼竟然看到了一群权贵。
这一切都是那个少年带来的。
坊中的少女挤在一起,冲着贾平安看一眼,然后嘀咕着,偶尔有尖叫声传来。
少女怀春,分外的动人。
婚礼热闹,来自于后世的贾平安看的自惭形秽。
后世的婚礼和这个比起来,除去堆砌钱财之外,再无半分可取之处。
当然,唯一延续下去的‘陋习’就是下婿,所谓下婿就是捉弄女婿,就像是后世新婚恶搞新郎一样。
李敬业早就来了,跃跃欲试的准备去下婿。等贾平安看到那些妇人拎着棍子抽打表兄后,就拽住了他。
这货若是去,弄不好一下就把杨德利捶死了。
杨德利接到了新娘子,回头却冲着贾平安流泪。
“平安!”
他被人簇拥着落泪,贾平安挥手,笑的很是灿烂。
新宅子在王家的另一侧,表兄过去,从此就是两家人了。
杨德利嚎哭了起来,有人说道:“他哭什么?”
“这是欢喜,喜极而泣。”
杨德利却不是喜极而泣,而是不舍。
从来到贾家后,他就和贾平安相依为命。他护着贾平安,平日里劳作,从土里刨食,饿了一起喝水,得一顿好吃的一起笑……
这突然就分开了,杨德利心中不舍,不禁嚎哭起来。
“平安!你要好好的。”
本来很伤感的贾平安一下就笑了。
这怎么就像是生离死别呢?
最后还是赵贤惠喝道:“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哭什么?”
晚些宴饮,贾平安和李淳风等人在一起。
“小贾。”李淳风突然靠过来,“有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