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捅刀子。”
“粗俗!”王琦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对了,让人散播些话,就说……贾平安一番话哄骗了陛下和朝中,自家却跑到了新丰去躲避,这背后怕是有人撑腰……”
周醒应了,问道:“可是要剑指李勣?”
王琦点头,“此事是他说出口的,再说了……他掌着尚书省,就是在咱们这边捅开了一道口子,很疼。而且这伤口还没法愈合!所以……趁机弄他一把。随后御史弹劾……”
周醒笑道:“这一套咱们都做熟了的,想来万无一失。”
“去吧!”王琦眯眼看着外面,微微一笑,却很冷。
等周醒走后,陈二娘突然说道:“你这几日心情好了许多。”
“是吗?”王琦回想了一下,握着茶杯的手一紧,旋即茶杯就飞了出去。
陈二娘惶然起身。
“滚!”王琦喝骂道。
陈二娘出了房间,叹息一声,看看屋檐,又憧憬的笑了起来。
边上有人在说话。
“那贾平安离开了长安数日,某怎地觉着心情大块呢?”
“那厮的手段太狠,想都想不到,他不在,百骑对咱们也无可奈何,所以大伙儿都轻松了。”
陈二娘怔怔的看着屋檐……
“竟然是因为那个扫把星吗?”
……
感业寺,小基地里。
苏荷坐在木凳上,双手托腮看着冬日的感业寺,嘟囔道:“贾参军又不来了。”
……
“备马!”
公主府中,高阳穿着红色的裙装,手中提溜着心爱的小皮鞭。
女官肖玲跟在她的身边,急切的道:“公主,这天气冷,外面跑马难受。”
高阳看着她,“我做事,要你管?”
肖玲打个寒颤,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