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
李勣真心想不明白。
李敬业是个好奇的性子,“阿翁,为何什么?”
“为何你不老实在家读书!”李勣温润的眼神变冷了些,李敬业打个寒颤,“阿翁可是要打孙儿吗?来人,送了棍子来,粗一些!”
外面有人应了,李勣面色铁青,指着外面不说话。
“阿翁……”李敬业竟然有些失望之色。
这娃想讨打!
他是真的想挨一顿狠抽。
李勣捂额,“出去!”
外面进来个小吏,手中拎着一根狼牙棒,“英国公,木棍子没有,就是寻到了上次不知道谁丢下的狼牙棒,可合用?”
李敬业看看那锈迹斑斑的狼牙棒,不禁打个寒颤,“阿翁,孙儿告退。”
“且慢!”
李勣怒了,可李敬业更快,一溜烟就跑了。
“阿翁,兄长说过,小棍受,大棍走……否则便是不孝。”
李勣神色古怪,突然就笑了起来。
这位常年挂着温润的微笑示人,此刻畅快一笑,让小吏不禁都跟着欢喜。
“英国公,该进宫了。”
今日初一,宫中举行中朝听政。
一路进宫,路上遇到了不少官员。
“英国公。”
李勣回身,见是吏部郎中崔建,就微微颔首。
大伙儿都是山东一脉的,但李勣在朝中一般不和人啰嗦。
可催胸……
“英国公看着精神了许多。”
二人寒暄了几句,随后就到了太极殿外。
李勣发现崔建几次跃跃欲试的模样,双手一伸一缩的,最后却忍住了。
他这是想做什么?
李勣摇摇头。
每逢朔望,也就是初一十五,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