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
“小郎君和人饮酒,喝得大醉,奴在边上伺候,有人出言哄骗,说是让小郎君把奴送给他,小郎君醉了,就点头……奴不肯,那些人用强,奴就跑了出来……”
大唐的奴婢和畜生的区别并不大,时常听闻主人虐打奴婢致死的消息,官府也睁只眼闭只眼,没人管。
女子落泪。
那个铁憨憨啊!
可这话不对头。
不是一个人,而是……那些人准备用强。
可这是在酒楼里啊!
他们难道不怕被御史弹劾?
李敬业这个蠢货!
贾平安皱眉,“他如今在何处?”
“在西市的丛云楼。”
“你这个……”
贾平安皱眉,“寻个牛车来。”
边上随便寻了户人家,价钱给丰厚些,就租赁了一架马车,随后一路去了西市。
找到丛云楼时,贾平安报了李敬业的名字。
掌柜说道:“还在楼上喝呢!”
“弄一桶水来!”贾平安叫掌柜弄了一桶水,随后请伙计拎着上楼。
“……喝酒!敬业,你特么的……最近你的日子可是好过多了,英国公也不让你禁足了,来,喝酒!”
“那个贱人呢?”
“什么贱人?”李敬业的声音听着含糊不清。
“你送某的那个女人。”
“某……某啥时候送你女人了?”
“大家先前都听到了,哈哈哈哈!”
里面一阵大笑。
贾平安站在门前,女子低声道:“那人是宝应县公家的三郎君,王贺隆。”
宝应县公王颂,父亲也算是从龙之臣,立国后就得了这个县公的爵位。随后此人做生意风生水起,家中豪奢,也靠着钱财在权贵圈里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