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前。”梁氏低头,羞愧难当。
“那一日谁让你去酒楼寻崔建?”
“是崔明府三日前和奴约定的。”梁氏落泪了,“他说那一日在酒楼用饭,让奴午时来寻他。”
“女子单独进了酒楼,你不担心被人看到?”
梁氏摇头,“奴……崔明府说会想办法让奴和离,随后会娶了奴,所以奴……不顾廉耻,愧对夫君。”
“贱人!”赵金扑了过去,有衙役拦住了他,双方纠缠了一阵,贾平安却没吭气。
“崔建给你留了门?”
“是。”
“酒楼的人见到你,就没人问话?”
“有,问奴来作甚。”梁氏低头,“奴不要脸……说和人有约。”
“不要脸,一开口你就用这句话堵住了所有的问话,可你却不知一句话……”贾平安看到了外面的包东,见他点头,就起身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招招手,包东进来,随行的还有个男子。
“贾文书,这便是酒楼的掌柜。”
贾平安问道:“梁氏去的时候,你可知情?”
掌柜点头,“知道。”
贾平安笑了笑,“赵金带着许多人上去,为何无人叫喊?”
就像是那些不可描述的场所一样,当被官府突袭时,店员都会惊呼,以此来提醒那些狗男女赶紧收拾战局。要翻窗户就赶紧,要跳楼也别迟疑,若是能躲床底也行,就是别赤果果的躺在床上。
掌柜毫不迟疑的道:“当时赵金带着长刀,某怕他伤人。”
“犯禁!”贾平安微笑道:“记上。”
包东点头。
贾平安接着问道:“你可知说谎的后果?”
掌柜苦笑道:“某不敢。”
外面一阵嘈杂,有人喊道:“贾文书,抓到了,抓到那个换门栓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