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滔天,可老夫乃是国戚,更是重臣,乃是陛下的心腹,你以为老夫这样的人李义府能动?那你便是蠢货。”
窦怀贞低下头,“阿耶,我不想除外为官,想在长安出仕。”
窦德玄冷笑,“于是你便去求了李义府。是了,李义府乃是吏部尚书,求他管用。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他一起玩女人!无耻!”
窦怀贞昂首,“阿耶,做事总得有些手段……”
窦德玄劈手扔出了茶杯,颤颤巍巍的起身,“所谓家族家族,便是众人之族,老夫不能为了你害了阖族的名声,罢了,只该如此。”
他缓缓走了出去。
窦怀贞从背面看去,看到那腰背突然就弯曲了下去。
“阿郎!”
一个老仆过来,“阿郎,赵国公请你去饮酒。”
窦德玄摇头,“就说老夫身体不适。”
贾平安和赵岩、韩玮等人就在窦家的外面。
“户部这边要给新建学堂的钱粮,学堂的建造需要什么?这个要你等和窦公仔细说清楚,免得到时把预算送去被打回来。”
“预算?”
韩玮不解。
赵岩歉然道:“先生早就教授过这个学问,我却忘记了告诉你。”
韩玮:“……”
管事出来了,说道:“阿郎说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贾平安见他面带忧色,就问道:“可是不妥?”
管事摇头,但眼眶竟然红了。
难道老窦不行了?
不能啊!
在这个关键时候还需要窦德玄在户部顶着。
贾平安心中一急,“你二人先回去。”
回过头他说道:“窦公可躺下了?”
管事摇头。
“我去看看。”
贾平安也不等通禀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