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就能解决了,那个妇人这一路吃了不少好东西,从两月前她就在腹泻,看看她还能活多久。”
妇人这一路是强撑着,为了儿子,什么苦她都愿意吃,什么病痛她都能熬……
因为她是举报人,所以并未下狱,就在刑部被监视居住。
“哎……”
外面的小吏听到里面稀稀拉拉的声音,就皱眉道:“这人撒尿怎地撒了这么多?”
同伴吸吸鼻子,“怎地味道不对……是腹泻了吧?”
二人相对一笑。
腹泻就腹泻,关我屁事。
到了晚上,妇人就发烧了。
第二日清晨,小吏进去查看。
“不好了!”
妇人烧的糊涂了。
“是有人下了毒手?”
刑部聚集了一群阴谋论专家。
“谁干的?”
医者被请了来,只是诊治了一番,就摇头道:“等死吧。”
“你特娘的就是庸医!”
李敬业揪住医者的衣襟,把他拎了起来,“是病还是下毒?”
医者一脸懵逼,“什么毒?老夫不懂毒。”
你不懂爱!
李敬业想到兄长被人污蔑,那股子火气啊!
他去寻了祖父。
“阿翁,这分明就是污蔑,为何不为兄长辩驳?”
“辩驳什么?”李勣温言道:“老夫知晓的陛下也知晓,老夫不知晓的……陛下也知晓,所以说辩驳什么?”
“要据理力争!”
李敬业要炸了,“阿翁你总是这般不吭不哈的,被人坑了也是这样,有没有男儿的豪气?”
“老夫老了。”
李勣淡淡的道。
这便是四两拨千斤。
李敬业一听就怒了,“阿翁你昨日还看着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