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一下有些晕乎的脑袋,“敬业啊!”
“阿翁。”
李敬业喝了个寂寞,只是微醺。
“这些年……你可恨过老夫?”
“没。”李敬业举杯痛饮,“我恨你作甚?”
“那你小时候……”
“小时候没人陪我。”李敬业放下酒杯,无所谓的道:“后来有草草,可草草病死了。”
李勣心中不安之极,再喝几杯酒竟然醉倒了。
李敬业叹息着把他架起来,“都说了年纪大了少喝酒,越喝腰子越不好,以后上了青楼去会被老鸨笑话。”
李尧闭紧嘴巴,目视几个侍女。
谁敢把这些话传出来,后果自负。
第二日李勣头痛欲裂,但依旧挣扎着去上衙。
早上议事时李义府突然冒了一句,“英国公,令孙可还好?”
许圉师也颇为担心,“你那孙儿脾气不好,你这个祖父怕也难教。”
提及此事,李治不禁多了些得意。
“教导孩子首要是威严,为人父母的威严一定要把持住。”
李治侃侃而谈,一通育儿经说的群臣频频点头。
晚些他说的心旷神怡,严重超时了都不知道,许敬宗干咳一声,“陛下,臣还有事。”
换个人这般打断皇帝的话,回过头李治铁定会给他小鞋穿,可这是许敬宗。
李治只能把郁闷憋着。
君臣各自散去,李治回了后宫。
今日医官给武媚诊脉,所以她没能临朝。
李治准备去看看皇后的情况,这一胎他有些小期盼……都三个儿子了,来个闺女也好啊!
看看贾平安整日炫耀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小棉袄,得意洋洋啊!
等朕也生一个女儿,千娇百宠的把她养大。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