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刺杀了疏勒王?”
贾平安的问题让周围路过的百姓都止步。
“难道疏勒王不是他们杀的?”
一个老人迷惑的道。
一个妇人看着贾平安,想着刚才一家子用大车拖了十余具尸骸出城,随即就得了钱,不禁倍感欢喜。
“听听吧,贾郡公看着这般俊美,不是那等残忍的人。”
妇人说的理直气壮。
老人摇头,“疏勒王不肯服从他,他就动手杀人。”
呼兰其抬头惨笑,“不是你杀的吗?就是你杀的!”
“有种!”
贾平安蹲下去,两个百骑按住了呼兰其的脚腕,目光闪烁……大佬,千万别砸到我们的手啊!
呯!
隔着靴子也能看到脚指头迅速瘪下去后又迅速肿胀的过程。
呼兰其瞪大眼睛,憋气憋的许久,突然张嘴……
“嗷!”
呯!
贾平安觉得自己是在敲地鼠。
“啊!”
十个脚趾头砸烂了,贾平安开始砸脚背。
“我说!”
贾平安简单粗暴的手段很管用。
呼兰其惨叫着说道:“是……是旁多兰。”
什么狗屁名字?
贾平安抬头,见周围的百姓茫然看着自己。
“你在说谎!”
贾平安怒了,“诚信呢?”
他猛地挥舞锤子。
“嗷……我发誓,就是旁多兰。”
边上的昌哈拉在颤抖,昨夜放纵了许久,此刻他感觉被掏空了身体。
贾平安狞笑道:“该你了。”
口供总得要验证一番。
“嗷!”
昌哈拉挨了一锤子就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