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二人了。”
任雅相敏锐的发现了贾平安和吴奎之间的不对劲。
“任相,正好我这边有事要告个假,你看……”
任雅相笑道:“这几日怕是把你憋着了吧,去吧。”
吴奎默然。
贾平安出了皇城,随即去了平康坊。
他当然不会那么早去长安食堂,就在平康坊里溜达。
如今的平康坊比他刚来长安城时繁华了许多,逆旅、青楼、酒楼、酒肆……这里便是长安城的娱乐中心。
他去了铁头酒肆,郑远东正在外面散步。
“武阳公。”
他笑了笑。
二人扯了一会儿淡,贾平安就走了。
沿着中轴线缓缓而行,身后,徐小鱼和段出粮紧紧跟着,警惕的看着左右。
上午的风吹起来就像是情人的抚摸,轻柔,让人倍感惬意。
两边的青楼喧嚣了一夜后,此刻格外的安静。门外有不少呕吐物,甚至还看到了几只鞋。
吱呀!
楼上有人开窗户,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女妓睡眼惺忪的探头出来,打个哈欠,然后嘴巴张着……
“啊……武阳公?”
贾平安抬头看去,却是不认识。
女妓此刻张开嘴,头发乱糟糟的,看着颇为狼狈。
“武阳公……”女妓招手,喜笑颜开,“可要上来,奴扫榻以待。”
大清早就开车,贾平安摇摇头,“我还有事。”
女妓遗憾的摆摆手,“武阳公,奴……不要你的钱。”
你要我也不给啊!
不对,是不要钱我也不嫖。
前方就是长安食堂,贾平安回身就看到了几个中年男子。
这些人气度不凡,眯眼看着他。
王晟说道:“老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