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若是被听到驸马的那番话,回过头驸马大概率要被皇帝记恨。
“皇帝,你如今与舅舅如何了?”
这个问题犯忌讳。
李治看着她,起身道:“出去散散。”
二人一前一后出去。
“那一年你被人吓坏了,嚎哭不休来寻朕,闹腾了许久。”
新城在后面嘴角含笑,“后来皇帝在先帝那里说了那人的坏话,后来那人被先帝打了三十板子,还不知是为何。”
兄妹二人不禁相对一笑。
“那时舅舅笑眯眯的。”李治淡淡的道:“他在阿娘那里总是很老实的模样,可阿娘却说长孙家既然出了太子,便不能再出重臣,可舅舅却只是笑,回过头去寻了先帝抱屈,先帝便去和阿娘说……那几年老是这般闹腾。”
“其实……主要是舅舅的头上没个长辈。”
新城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
所谓的长辈,也就是先帝和文德皇后。
他们若是在,李治也不会遇到这等困境。
“皇帝,驸马无心的,你莫要怪罪他。”
新城有些忐忑。
李治爽朗一笑,“我怪罪他作甚?哈哈哈哈!”
远处的武媚听到了皇帝的笑声,淡淡的道:“总有人自己寻死。”
新城心情大好,“我去寻皇后说话,再去看看太子他们。”
“去吧去吧。”
看着新城远去,李治冷冷的道:“王忠良。”
“奴婢在!”
王忠良觉得驸马就是个运气好的,竟然能尚了公主。
而公主也格外的贤惠……
“让百骑盯着长孙诠!”
王忠良此刻才想起皇帝先前答应新城的话。
——我怪罪他作甚?
我!
而非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