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几乎不停。
而先帝只求他别闹腾,美酒美人就没断过。柳宝林就是那时候怀的孕。
多年过去了,柳宝林依稀还记得当年的奢靡。
“阿娘。”
李元婴走到亭子外面,竟然来了一段舞蹈。
先帝在时,一旦喝点酒高兴了,君臣就会起舞。
可李元婴却没这个经验,跳的……
“哈哈哈哈!”
看到儿子跳的舞蹈滑稽,柳宝林不禁捧腹大笑。
晚些,李元婴把母亲送了回去。
他站在宫门内,身后有人说道:“明日开始。”
李元婴点头,随即出宫。
第二日,李元婴早早起了,拿出一份奏疏看了看,出门前吩咐道:“今日有客人一律不见。”
蔡卡嘟囔着,“咱们家不是没客人吗?”
李元婴进了皇城,按照程序把奏疏递进去。
门下省得了奏疏,照例要审核。
“这……”
奏疏被送到了门下省的长官,侍中韩瑗那里。
“韩侍中,你看这份奏疏。”
韩瑗看了一眼,眼睛就离不开了。
“滕王这是疯了?”
送奏疏来的给事中心有戚戚焉的点头,“怕是疯了。那这份奏疏要不要卡住?”
韩瑗沉吟着,良久摇头,“送去中书,让来济去头疼。”
于是奏疏被送到了中书省。
“来相。”
中书舍人带着这份奏疏去寻到了来济。
“何事?”
来济的心情不错,和春光一样美好。
“来相,你看这份奏疏。”
“谁的?可是弹劾了什么?”来济微笑着,随即微笑凝固。
“滕王这是疯了?”
中书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