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遏,可看到不能改变后,他们惶然不安,最后……竟然就主动来通风报信。”
贾平安笑道:“莫使君,这一招你已经学会了。”
老夫这是见鬼了!
莫潜拱手,朗声道:“老夫在沙州这等地方见过许多人,有人穷凶极恶,有人胆小如鼠。有人为了钱财而亡命,有人为了女人而搏杀……这一切都是利益。老夫自以为看透了利益,就看透了人心,没想到人心竟然还有如此奇妙之处,值得大醉一场。”
随后就是酒宴。
沙州这里各国商人云集,什么货物都有,什么香料都有。
篝火上架着全羊,那些在长安价比黄金的香料毫不吝啬的涂抹上去,一阵阵异香扑鼻。
胡女在堂前舞蹈,大胆的给最年轻的贾平安抛媚眼。
许敬宗喝的满脸通红,“小贾,只管带着去边上的房间里……男儿在世,当立功,立功为何?不就是为了女人吗?”
咦!
老许竟然活的这般通透?
男儿通过征服世界去征服女人!
征服世界后,在女人的面前装比,然后女人臣服……
也就是说,男儿都是装比货!
想到这里,贾平安不禁拍着案几大笑。
“你笑什么?”
许敬宗双目发直。
贾平安也喝多了,“我笑自己就是个装比的货色!哈哈哈哈!”
许敬宗突然起身,“何人与老夫共舞?”
他走到了胡女中间,跳着贾平安看不懂的舞蹈,仰头大笑。
莫潜一拍案几,“老夫来也!”
两个老汉在尬舞,贾平安举杯喝酒。
许敬宗酣畅淋漓的喊道:“小贾为何无诗?”
莫潜笑道:“此处沙州,当有令人热血沸腾的边塞诗!”
贾平安那个啥